吧,我确实经常是那个两边奔波,最后精疲力竭的傻瓜,寓言说的就是我。
弗伊布斯和黛安娜看上去对它的感想都差不多,不过只有弗伊布斯大声说出来了:
“什么?这就没了?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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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假错过,待看录像后补充。
《皇帝的新衣》:
《卖火柴的小女孩》:
《丑小鸭》:
《野天鹅》:
算了,不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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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
感到了一点点焦虑。
和艾达稍微提了提,艾达对我说:难道你是今天才意识到,我们给弗伊布斯的某些所谓“强大哨兵特质”的基因,很可能会让他长成一个心理变态?
我不是今天才意识到。不然我就不会写那么多针对我们的小哨兵的社会化训练的方案。并且,从理论的层面,我也是自信的。我相信我们会把我们最好的成果培养成最好的人形兵器,意味着就算他会成为心理变态,他也是个服从命令遵守规则,不会去反社会的心理变态。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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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利亚斯询问他们最喜欢的童话故事。
黛安娜,出乎意料,不是《海的女儿》,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