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后出来找她前,反复练习的那样。很好,他此刻心情平静,那个之前莫名其妙兴奋充血的地方没有再次莫名其妙兴奋充血。
黛安娜突然伸出一只手,放在他的手上。
你去悄悄做什么了吗?
好烦。好麻烦!他真想对她说:是的我这么长时间是去悄悄做了什么,不想告诉你,你别问了。就这样搪塞过去多好!但是测谎仪能轻易看穿他在说谎。
“别管我。”他对她说。
黛安娜于是把手移开了。她把冰淇淋杯推到他那边。
“新出的口味,我给你留了一口,可你就是不来。已经化了。”
她同时把她刚刚咬了半天的勺子递给他——
啊!什么也不要联想!正念!该死的!
黛安娜动作一顿。
“你怎么了,弗伊布斯?”
“我什么问题也没有,不要再问了!”弗伊布斯烦躁地说。他没有接勺子,端起杯子。化掉的冰淇淋流过舌头。他觉得吃起来和之前那些冰淇淋差不多,虽然香精不一样了,可甜度都是一样,单从弗伊布斯的感觉来说,它不能被称为“新口味”。
他放下玻璃杯,问黛安娜:“它好吃吗?”
“比原来的几种口味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