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这干嘛呢……”年长的哨兵也不懂了。两个哨兵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边的两个精神体厮打得起劲的哨兵。
“长官,您不开伞吗?”弗伊布斯问。他们已经进入了规定可以开伞的高度。
“嗯,我知道。”对方回答。苍鹰飞得更远了些,远超水母,发出一声长啸。但是对面似乎听不到它。
大概过去了漫长的三秒钟,带弗伊布斯跳的教官打开了降落伞。他们继续目不转睛盯着那边越来越小的影子。
弗伊布斯想起从前在公海初步学习跳伞知识时,问他那位教官:有A级哨兵跳伞失误摔死的案例吗?他的老师回答说:我认识的,没有,弗伊布斯。接着那位S级哨兵要求他背诵开伞失败的所有情况及其应对措施。在他背诵完后,那位哨兵告诉他,从战争结束后到今天,本国没有一位S级哨兵在跳伞训练时亡故——高质量的教学和训练,装备的多重保障,跳伞前审慎的检查,以及最重要的,一个S级哨兵所应具备的面对任何超乎寻常的危机时的冷静,可以将危险降到零。A级哨兵总体死亡率是哨兵群体中最高的,因为他们的任务很危险,但S级哨兵的死亡率却没有A级高,哪怕他们执行的任务比A级更危险——因为S级比A级更强。这就是你要成为的,弗伊布斯,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