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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是不是我之前显得太冷漠?我一直只问你做了什么,没有问你的感受……我是很关心你的感受的,弗伊布斯……”
弗伊布斯轻轻皱眉。如果这不是在通话,而是建立了联结,他可以直接和她思维交流,他就会告诉她:
我当然知道,一直以来,你在我身边时不都会非常仔细地“读”我,然后把我的感受告诉研究员们吗?
“哦。”弗伊布斯说。
对面,黛安娜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沉默了一小会。在弗伊布斯正想着自己要不要开口找个话题时,黛安娜说话了:“弗伊布斯……我给你念的那些数学命题,你一点也不觉得有趣吗?”
雷古拉·马沙尔的报告写得真快。弗伊布斯心想。
“是的。”
“……那你为什么不打断我呢?”
因为你说的既没趣味又没价值的话太多了。
“没那个必要。”他回答。
“哦……那以后,还是你多说说你自己的事吧……有趣的……”
“没那个必要。”他回答,“这里的事,更没趣。”
又是一小会的沉默。
“博士觉得,我太不懂谈话的,呃,艺术,对,艺术,所以我今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