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说话间豆瓜娘已经把饭做好端到炕上,一家人就着韭菜喝玉米糊汤。正吃饭间村子里的狗又咬起来了,紧接着听到有人叫门,穷乡僻壤夜间很少有客人造访,豆瓜爹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他扑一口吹灭灯,告诉两位女人不要说话,然后自己给自己壮了一下胆,站在院子里问道:“谁呀”
来人瓮声瓮气地说:“是我,你把门开开,咱俩进屋说话”。
豆瓜爹刚把门打开,来人就一下子闪进来,黑暗中豆瓜爹颤声问道:“你究竟是谁”
对方也不答话,径直向屋子里走。
豆瓜爹一下子将来人的衣服拽住,说:“家里人都睡下了,有话咱们在院子里说”。
对方毫不客气:“我刚才叫门时你家的灯还亮着,一见我叫门马上把灯吹灭,老家伙你搞什么鬼把戏”
这时豆瓜娘出来了,问道:“客人你是从哪里来是不是走错路了我们并不认识你”
来人回答道:“我虽然初来此地,但是不会认错人,我来找豆瓜爹,说两句话就走”。
豆瓜爹只得把来人领进另外一间屋子,点亮油灯,道歉说:“儿子媳妇刚生了孩子,多有不便,客人你吃了没有”
来人直接回答道:“我就是豺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