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争论,争论的主题跟那个女人有关,女人不得不侧耳细听,好像那个头领并不乐意接纳这个女人,这让女人感到新奇。可是那个疙瘩据理力争,痛心疾首地劝说大哥不要太苦了自己。那个“大哥”看了看坐在旁边的女人,摆了摆手让那个女人先出去,女人出来站在门外,看许多弟兄们伸长脖子朝里边偷窥,弟兄们一见女人出来,马上惊慌地散去,但是他们又不走远,站在不远的地方窃窃私议,有人还朝她做起了鬼脸,有人甚至做起了下流动作来挑逗女人。
疙瘩跟杨大哥在一起争论了好长时间,最后疙瘩出来了,杨九娃还抱着个脑袋在虎皮交椅上沉思,好像大哥从来没有这样悲痛过,肯定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隐忧。疙瘩把那女人引进自己屋子,招呼那女人就在这里住下,然后出了屋子对众弟兄说:谁都不准动这女人一根毫毛,这女人以后说不定就是咱们的压寨夫人疙瘩说他打算进一趟凤栖城,一两天就返回。然后嘱咐一个弟兄牵出黄彪马,翻身骑上,面朝凤栖那边飞奔而去。
疙瘩路过仙姑庵时没有进去,他知道那何仙姑的厉害,夫妻俩虽然不常见面,杨九娃的一言一行还受那何仙姑掌控,疙瘩提起那何仙姑有点鄙视,感觉到大哥的一生毁在那个女人的手。疙瘩也是刚刚听说大哥已经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