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田先生不再那么莽撞,而是像蜻蜓点水,慢慢地替那秀蓉加温,秀蓉已经彻底忘记了第一次的疼痛,开始了第二轮的周期,那种锐变虽然带着某种悲壮,却也是一种必然的历练,秀蓉变成了一条蛇,贪婪地吮吸着田先生的精髓。
不久,卢秀蓉的肚子慢慢地鼓了起来,死心塌地地做了田先生的妻子。
那一天睡到半夜,田先生突然惊恐地坐起来,屋子里仿佛钻进了一只蟋蟀,发出了吱吱的声音,卢秀蓉也醒来了,问自己的丈夫:我怎么听见屋子里有什么响声田先生显得极不耐烦:快睡觉吧,能有什么响声可那响声还是不断,仿佛来自丈夫的身上。女人的本能使得她把丈夫抱住,田先生粗暴地推开秀蓉,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一会儿田先生又回来了,对秀蓉变得和颜悦色:秀蓉,我得出一次门,三两天就回来,你在家里等我,不要把我的行踪告诉任何人。秀蓉问道:啥事吗看把你急得,今晚城门不开,明天早晨走还不行田先生又不耐烦起来:不该问的别问说完匆匆出了门,消失在夜色之。
至于那一天晚上田先生怎样出的城没有人知晓,一天以后,黄河渡口来了一个不之客,那人带一顶草帽,跟一个从对岸过来的客人鬼鬼崇崇在树林里密谋了很久。那是田先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