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兵完全忘记了笔架山下那十几具血淋淋的尸体,像一条饿狼,凶猛地把二妮扑倒,樱桃撒出来了,红橙橙滚了一地,二妮本能地推了大兵一把,接着便软弱无骨,失去了反抗的功能,由着那大兵褪下她的裤子,掂起长枪对准那一片水草繁茂的茅草地,发起了冲锋。感觉好像一片森林过火,火芯子舔舐着她的皮肉,那是一次水与火的交融,不尽惬意尽在其。
谁都没有料到,几个军人已经将他们包围,军人们把二妮放走,把那大兵五花大绑,押解到军营。
笔架山下,万头攒动,人们又一次见证了枪毙强暴民女的大兵。审判大会刚开始,突然听到一个女人尖叫一声:暂停一下人们让开一条道,只见二妮两条辫子梳得油光,穿一件粗老布花格子大襟上衣,平静地走上那专门为枪毙人而搭建的土台,平静地面对众多的官军和全县的父老乡亲,说话的声音也非常平静:是我故意主动勾引这个大兵,枪毙我吧,把这大兵留下,上战场,打日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