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红重新回到郭宇村以后,确实老实了许多日子,也不见她每天早晨起来站在沟畔上练嗓子了,甚至连院子也不出,儿子全会跑了,娘俩就在院子里互相逗乐,牡丹红不再关心外边的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躲进郭家的宅院内修心养性,每年有村里人交的地租,还有药铺盘出去的几百银元,瓦沟镇逢集,郭善人也摆个摊子,放下架子,替人看病,日子虽然紧巴点,也能将就。可是那牡丹红实际年龄跟年翠英差不多,身体恢复以后,潜藏在内心的那种像关在牢笼里的兔子,左冲右突,似乎要破栏而出,有时,抱着孩子在自家门口站站,看那些光着上身的壮汉扛着锄头从面前走过,总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郭善人由于年轻时生活不检点,气血两虚,越来越无法满足牡丹红在炕上的需求,他偷偷地吃一些壮阳药,开始时还管用,时间一久体内的精血耗干了,药物对郭善人已经不起作用,郭善人开始害怕跟牡丹红在一起睡觉,害怕牡丹红半夜里钻进他的被窝,那牡丹红岂肯善罢甘休常常骑在郭善人身上,尻子对准郭善人的嘴巴,要郭善人用舌头舐她的壕沟,郭善人光身子跪在炕上告饶,儿子醒了,拉出了惊恐的哭声。
牡丹红无法在郭善人身上得到满足,就开始把目标对准外头,可是郭家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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