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正经,相互间一个耍笑一个属于正常。停一会儿饭做熟了,豹子给嫂子端饭,故意多放了些盐巴,那春花吃得皱眉,对大狼说:你把我腌在你家盐缸里。大狼知道弟兄仨恶作剧,笑笑,说,咱俩把碗换着吃。春花问:你不怕咸大狼说:不怕,我属骆驼。
弟兄们把年货买全了,单单没有买下蜡烛,村里人天黑睡觉,一般不用点灯,三狼想想,倒了半碗清油,用棉花做了个灯焾子,青油灯冒着黑烟,春花和大狼的影子在墙上恍惚,漏斗子燃起一串鞭炮,村里人知道大狼抬回家“掌柜”的女儿,究竟哪掌柜的做什么谁也不清楚。一群孩子看豹子在场院里燃起一堆篝火,那是村里喜迎新人的象征。
铺上新褥子,吹灭油灯,春花脱了衣服刚刚睡下,立马哎呀一声蹦起来,原来那枣刺扎着了屁股。窗外仨弟兄掩嘴偷笑,一个个笑出了声。大狼重新穿上衣服出来,把仨弟兄赶走,回到炕上跟春花一起,摸黑寻找仨兄弟打下的埋伏,这里刚刚清理完毕枣刺,小俩口便迫不及待地搂抱在一起,还没有入巷,又听那门板一声哐当,原来弟兄仨听房,不小心撞到门上。
春花穿衣起来,把门打开,看弟兄仨仍然不走,在一起挤眉弄眼。春花对仨弟兄善意地笑笑:进来吧,站到屋子里看看,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