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只觉得自己变了,变得越来越不对劲,开始主动想那些淫秽的事了。
曲晓惜咬着唇,好想大哭。
霍勋拿起床头的一瓶矿泉水一饮而尽,他的欲望完全没有得到疏解,肉柱狰狞挺立贴在他的小腹上,硬得发痛,喉结滚动着,脖子隐忍的青筋若隐若现。
他看着曲晓惜真的开始写作业了,垂着细脖,柔软的头发披散在纤弱的肩头,专心致志的像只曲颈的漂亮小天鹅。
就是这样...昨天晚上她也这样...
霍勋迈步过去,将曲晓惜掐腰抱起,惹得她一声惊呼,“你干什么?霍勋!”
“我干什么?我干你啊。”霍勋咬着牙。
曲晓惜的屁股一落到矮桌上,霍勋扶着他的性器在她的穴口蹭了蹭花液,撩起体恤下摆,曲膝再次直直捅入花径,在她的穴口猛烈地进进出出。
曲晓惜尖叫抑制不住的开始哭,她这才知道他是故意这样的。
矮桌没有支撑,曲晓惜只能伸手环住霍勋的脖颈,这样才不会掉下去,可是这个姿势让鸡巴进入的更深,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和骨头都快被日碎了。
有胶着水液顺着交合抽插的性器流到了她刚才写几个字的作业本上晕出一滩淫荡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