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弄得松软湿滑的小花朵,根本受不住这大萝卜的沉沉一顶,乖顺熨帖地任其长驱直入,破开那漾着水波、层层堆迭的紧窒嫩肉一插入底——
“唔——”哈莉扬起脖颈,眼睫飞颤,指尖紧紧抓着身下的亚麻床单,“……你,你这人怎,怎么这么坏……谁,谁把它送给你了……还,还不是你强要的……你,你……你轻些……干什么又把你的破萝卜弄进来了,你出去——”
这个大色胚,她早该想到的——
他口中的糖果是她——她就该想明白这什么鲜花——
也被他给奇奇怪怪的篡改成什么了!!下流!!无耻!!他是怎么,怎么想到要把,把那里也给曲解成什么花儿朵儿的……
她白腻的大腿被珀修斯抓着,无力地圈在他的腰侧。
那好大一根熟悉的粗硬与炙热,干劲十足,一股脑地冲到了深处——
坚硬滚烫的菇头气冲冲地凿了进去,又大又粗,又烫又硬,正在她的身体中全力冲刺,无比强势地撑开撞去,一点一点地把她那娇滴滴的湿嫩滟肉,给圆溜溜、硬沉沉地撑胀开来——
一次一次的进来,出去,一次比一次的沉重,胡乱捣弄着。
滚烫有力的“大萝卜”上盘根错节的青筋怒然勃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