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可逃,亦无力可逃。
哪怕被他逗弄得腿根发痒,快意汹涌,一身软绵绵到骨头都没了……
那滚烫的、坚硬的、热辣辣的,贴送着她身下无助娇软的粉苞儿来回拨着弄着。
几乎都要把这敏感的、娇弱的花苞给烫化了般,被玩弄到红肿,黏腻,却怎么也逃不开这骇人的顶弄。
只能茫然无措的、痉挛般绞得更紧。
麻痒难捱地瑟瑟颤着,却根本无力阻止那一股又一股的花汁涓涓淌出。
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卷土重来。
如火如荼地燃烧着她。
铺天盖地地淹没着她——
唔,事实上,哈莉觉得她险些快成了欲望的俘虏。
她想要,很想要,想要得不得了,可她,她才不能认输,可恶的珀修斯就等着她认输呢——
再想要,再想要珀修斯的那根大萝卜,她也不能说出来,不可以,可恶的珀修斯,这样肆无忌惮地玩弄她,又不给她个痛快,搞得她这样不上不下的,太坏,太坏,太太坏了……
哈莉的身子忍不住扭动起来,她咬紧了唇,忍着体内那不断堆迭堆迭的汹涌情潮,任由那小小的浪花汹涌地堆成滔天巨浪,“……不!不好,我,我才不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