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我是自由身。”
这回轮到纪舒有些吃惊,他一直觉得主仆二人行事说话确实有些怪。
雪歌似乎也感觉到了纪舒的微诧,语气轻柔,“在我很小的时候,老爷去浔州巡视,小姐被歹人劫了。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歹人居然劫持着小姐,受了重伤跑到我们家附近。正好给我爹遇到,我爹一看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抓着一个小姑娘。就出手把小姐救了。歹人见打不过我爹就逃了。
爹爹救了小姐也不知道该送到哪去,就先带回家。我和小姐同吃住了两天,老爷终于寻来。小姐临走时舍不得我,爹爹同意,我进府来陪小姐。以主仆相称,但是实际上,我们情同姐妹。”
纪舒终于明白了。
他更明白了孙大柱对雪歌的一番苦心。恐怕是孙大柱在明明知道孙婉柔的身份,估计留其在家中住几天,让其和雪歌有感情。在推波助澜一下,再顺水推舟一下。自己的这个养女,就进入了吴国最尊贵的人家,且并不是卖身为奴,自由身。以后就是家里出什么事,也牵连不到雪歌。
这只老妖,果然已经修炼成人精。
纪舒不再说什么,他突然不想拖雪歌下这趟浑水。因为雪歌是雪歌,她是自由身。和这家人没关系。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