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书生将手中的书卷随意的握了握,有些尴尬,甚至脸上还露出了红润,“哎呀,难道我记错了好多年不去。师弟别介意。”
纪舒含笑对两位师兄行礼,“我屋里的同窗病了,有人说赵生师兄懂医术,说就住在紫竹园丙屋内,我就寻来了。两位师兄不介意我的莽撞才是。打搅了师兄的晨读,请两位师兄见谅。我这就告辞。”
说着纪舒就要离开这紫竹园。
“等等,师弟。”一名书生叫住了纪舒。纪舒却装着没听见,继续往院子门口走。可就在纪舒的一只腿即将跨出这紫竹园半月形木门的刹那,一阵罡风吹来,哐啷一声,这阵风竟然将木门严丝合缝的闭合。
“这位小师弟,你还没说你叫什么,怎么就能这么走了呢”一名书生用那温和似还带着笑容的声音,问向站在木门边,并未转身的纪舒。
“是啊。”另一名书生的声音同样如同三月春风般道:“这位小师弟,你叫什么”
如果纪舒不是纪舒,纪舒是路边张三,是街边李四,或者是邻居老王家大头小子,此时他一定会随口编造一个名字。
可是他是纪舒,青州纪氏长房四子纪舒。那个曾经灿烂犹如骄阳,皎洁犹如皓月的纪舒。骄傲如他,哪怕落魄成狗,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