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呢,不想正着了呢,便是娘娘侍弄的花草,难怪,便是花草也沾染了娘娘的贵气,开的这样好。香气飘了那么远还能闻得到。“
说罢,便起身,留下苏妲与舒妃独坐,她与下人去了后庭回避了。
舒妃用银色嵌这红色宝石的护甲拨弄着手中的绢子,开门见山道:“妲儿,你知道,我说话做事从来不喜欢绕弯子,今日我只问你一句话,你也莫要多想,只回答我愿意或者不愿意便是了。“
“悉听娘娘教诲,臣女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苏妲并没有抬头,只是用那几日不张口造成的暗哑低沉的嗓音回答了舒妃这么一句话。
听得苏妲如此说,舒妃便道“我便问你,便是现在,你心里是否还是有王爷的,我便问你,若是我说的是如果,让你在他府中做个不言不语,类似于一个房客的女子,在那里看着他,你可是愿意的么“舒妃试探性的问道,她家的这位二小姐太像她了,她便是挑着最容易接受的字眼说道,生怕她多想了分毫。
“娘娘,您应该是懂我的,我之前,既然都愿意去王府做个侍妾,甚至只做个丫头,你便应该懂得,我陷进去的有多深,多么难以自拔。“苏妲刚刚平复的情绪似乎是又找到了出口一般的,语气中多了几丝隐忍的哽咽与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