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儿的呢,我们好好的说话,若要动不动便像我行这么大的大礼,我可不敢再把你叫进宫来与我叙旧了,你开心便是了,回头我和你娘亲说,你便回去安心等着,让侍女把一应的东西都收拾全了。等着我的消息便是了。”
苏妲隐隐切切的点头,与刚刚进府的那个女孩似乎判若两人一般,恢复了活力,舒妃便热络的挽过她道:“既是开心了,便作为回报,陪我去仿着那秦观的诗词,和我对着做诗,你要知道,这宫中的女子,和我合得来的,便只有皇后娘娘能与我谈论几番了,便是那些女人,每天只知道簪花打扮,妖妖调调,一肚子的草包,我便是说话,都懒得和他们说的。今日你来了,可得好好与我解解闷,风雅一番。”
听得舒妃这般说,苏妲便答应了,舒妃唤进来了侍女,为二人分别盂了手,用那白色的方帕擦赶紧,又为二人研磨铺纸,二人一番风雅,好不热闹。
赏花归来的夫人又为二人带来了新摘剪下的月季,夫人的插花手艺及好,几只普普通通的月季,在她的刷刷几剪下,便成了一瓶美艳的艺术品,她用那素净的白瓷瓶装着,端来给舒妃和苏妲送了来。
舒妃性起,便说:“今日巧了,花也有了,人也有了,那我们便就用月季来做诗,你做上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