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的时候,就回去,不跟你凑热闹。”
忽而一转头,赫连琛却见她的绣架旁的小矮桌上放着绣到一半的外袍,湖蓝色缎面夹层,针脚不是很细密,领口和袖口的做工也不是很精巧,下襟只有几叶清逸的兰草,风流不羁,是他喜欢的风格和颜色,也是巴茗做工的风格,想不到巴茗这样的要强,这么短短的时间,这绣工是在哪里学的。
他怕她坐的久了,不利于腰伤的恢复,便一直不许她坐的太久或者站的太久了,难道她没听他的话,背着他偷偷的学绣工了么
巴茗动作优雅地把丝线收口,轻启贝齿咬断那根丝线,把针脚别在布上,朝着赫连琛说道:“来吧,你来得正好,新衣刚好做成一件,试试看吧,你别嫌弃我手工不好啊,这在那边我是绝对不会轻易给你做衣服的,你就知足吧,若是哪里丑了哪里俊朗了,都别嫌弃啊,若是嫌弃了,以后都不给你做了呢。”
“你是什么时候做的”赫连琛抓住巴茗在忙上忙下的双手,说道:“你看着我的眼睛说,说实话。”
“阿琛,你知道么,我从来没输过。”巴茗要强的抿抿嘴角,“我不想有人说我有什么不好的,也不希望有人说你说你娶了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妻子。”
赫连琛拥住了巴茗,他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