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了声,惨白的脸孔不停的抽搐,身子也绷的紧紧的,抓住床头的小手上青筋凸出。
常来要做的是刮掉那层腐肉,他不是什么专业医生,并不能确保刮掉的全是无用的腐肉,他只能残忍的从火舞的伤口刮掉更多的可能是正常皮肉的组织,用这样的办法确保火舞的伤口没有留下坏死的组织。
不是有句老话说疼在你身痛在那谁心么,现在虽然是疼在火舞身上,但也让常来心跟着颤动,火舞的身子跟着刀子的刮动不停的颤抖,她每颤抖一下,常来的心就跟着一块儿抖动,额头也不停的流下汗来,怪不得医生从不给自己家的人看大病,一关心全乱了,哪还能准确医治。
刮掉了全部的腐肉以后,常来额头密密麻麻的全是汗珠,感觉自己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样,待火舞的鲜血再次从伤口溢出,常来拿起盛装酒精的杯子再次倒在火舞的伤口上清洗。
火舞此时脸色煞白煞白的,伤口再次被倒入酒精,身子骤然抽搐起来,头一歪晕倒在了床上,终于还是昏迷了过去。
常来小心的擦拭着火舞的伤口外围,里面已经清洗过,是不能再碰了。
擦拭过一遍后,小心包扎后,常来长长的出了口气坐在地上,这在别的医生那里来说,简直不能算个事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