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可曾好好研习。”
“学了。”凌寒老老实实地回答。
“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管问吧。”孙剑方说道，他顿了一下，笑道，“给你这么几天的时间，是想让你将积累起来的问题一起问出来，免得来来回回地浪费时间。”
哦，这样啊。
凌寒摇摇头：“没什么不懂的地方，全部学会了。”
孙剑方正要饮茶，闻言不由露出一丝不悦之色，将茶杯放下，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老夫最讨厌不懂装懂的人！”
凌寒嘴角抽搐一下，他真得没什么不懂的啊，你难道还要我装笨不成？
“确实，我没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他说道。
孙剑方差点一脚踹了出去，但想了想，强行按了下来，道：“好，既然你这么信心满满，那就演示给老夫看看。”
“好。”凌寒点头，立刻拉开架势，演练了起来。
一招一式，尽皆完美。
孙剑方瞠目结舌，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他已经够高估凌寒了，这才会在今日召见凌寒，指点一下对方。
在他想来，就这么几天，凌寒顶多练了三分之一的拳式，也肯定有太多的困惑，这已经是他很高估很高估了凌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