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的那个东西可能还很厉害。
在没弄清楚什么情况之前,我还是不要贸然打开那个盒子的好,万一放出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来,我又收拾不了,那就糟糕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爷爷给我留下这么一个东西是作何用意呢
我想不通。
第二天的早起,我们就从张金义家离开,去找小胡庄村曾经的那个村干部去了。
现在那个村子已经都拆迁了,所以我们只能给那个干部打电话,说我们是事故调查小组的,关于胡建军家里赔偿的事儿,有些异议,想要再咨询一些情况。
我这么说后,那个村干部明显有些心虚地问:“异议什么异议,赔多了,还是赔少了”
我怕他挂电话就说:“陪少了,我们怕这事儿给曝光了,所以就再重新调查下。”
听我这么说,那村干部就说:“这样,你们说个地方,我们见一面,我把当事人都约上。”
我直接问他住哪里,我们直接过去,他犹豫了一会儿就把胡艳龙的住处告诉我了,说让我们去那边见面,他会先给胡艳龙联系一下。
通过这个电话,我们也是知道了这个村干部的名字,叫胡连生。
挂了胡连生的电话不久,枭靖也是给我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