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我就接到了岑思娴打来的电话,聊了一会儿她就告诉我说,李大庆的案子彻底了结了,我问她什么情况,她就说:&ldq;李大庆那天跟着我们回去,就跟我们要了一张纸,说要写自己的罪状。&dq;
&ldq;他写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我们见到了他的时候,我同事说李大庆整个人头发都白了,人好像一下瘦了一圈。&dq;
&ldq;而就在刚才,李大庆在房间里咬舌自尽了,我们发现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死透了。&dq;
李大庆在写了供罪状后自杀了
这件事儿有些超出我们的意料,不过那对李大庆来说,可能也算是一个解脱吧。
又聊了一会儿李大庆的事儿,岑思娴就说了一句:&ldq;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希望我们可以继续合作,初一,我也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加入我们,那样的话,你或许会有机会了解更多关于你父亲的事儿。&dq;
我有些明白了,岑思娴是想借着跟我说李大庆案子的事儿,拉我加入他们,可一旦加入他们,我也就是公职人员了,以后办案肯定会受到诸多的限制,像岑思娴那样一板一眼地去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