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上午,我好像忘记了自己还深陷泥潭一般,就那么静静地在房间里陪着方蕾蕾,或是默默地看着她疲累的闭着眼睛休息,或是轻声跟她说上几句什么,甚至每当她又被记忆中的恐惧吓得颤抖时,我还会俯过身去轻轻拍抚她以示安慰,印象中,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俩还从没像此刻这般宁静和谐地度过“二人世界”,
中午的时候,二晓子小心翼翼地敲门走进来,询问我要不要吃东西,我这才想起从昨天从医院出来起,直到现在我都一口东西也没吃,连水也没喝上几口,但我却好像不知道渴也不知道饿,只是很凶地抽着烟,这种状态下的我刚想拒绝,但随即我就想到了一旁的方蕾蕾,便转头轻声问道:“饿了吗,吃些东西怎么样,”
将身子紧裹在被子里的方蕾蕾无力地摇摇头,仍然脸色不太好地应道:“吃不下,还是觉得很恶心”
“一咬牙就挺过去了,你又不是怀孕”本想开玩笑的我突然意识到有些失言马上停了下来,并带着几分歉意和尴尬看向身体饱受摧残早已丧失了女人最神圣天性职责的她,而她对此似乎倒是没在意反而强颜欢笑般地说:“就算怀孕了,也不可能是你的啊,德行吧”
我听后也只能挤出一个有些复杂的笑容,自己也说出听完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