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地说:“乐哥,事儿是不错,可我说的那个场子不是咱们的,只是在咱们一个场子的隔壁”
“这样啊,”我闻听不由得皱了皱眉,但转念一想我就决定道“管不了那些,何况,现在这市中心不管哪儿对咱们来说都一样,让人联系那个场子里的负责人,告诉他,那个场子算是借我一晚上,要多钱我都给,”
听我这么一说,兄弟们自然也就不再迟疑,带上一群人就跟我赶往了离我们这儿不太远的一间舞厅外,也用不着打招呼,我率众人就闯了进去,而且刚进门口的长廊没走多远,我就看见一个人正鬼鬼祟祟地靠在墙边,用很熟练地动作迅速地与特意从他身边经过的人“握手”,而每个跟他握过手的人无一不是匆匆离去,
我见状不禁停下脚步,冷笑着看过去,很快卖那东西的人就发现了我们浩浩荡荡一群人,并且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随即他与我目光相对,在瞧见了我那只泛白的眼睛后,那人顿时大惊失色好像见了鬼似地转身就跑,一边跑着我还能听见他惊慌地喊道:“不好啦,白眼狼来了,白眼狼来了,”
知道他是在通知同伴,我转头对身后的人说:“你们没听见他骂我呢,都还在那儿愣着干嘛,上啊,一个也别放跑了,”
随着我一声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