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劲儿冲他翻白眼,估计很少人能想象到堂堂西区太子哥竟然会这么无聊。
等见到我站在远处瞧着他,意哥还略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给下棋的老头一人上了支烟便走过来笑道:“其实我也想退休了,一天天像他们这样多好”
“您还年轻。离退休早着呢。”我也笑道,可意哥却轻叹道:“我还不一定能有他们活得时间长呢,算啦,不想这些,时间还早。先喝口茶去吧。”
“意哥,我想看见觉哥,不知道他在家吗”我打听道,意哥闻听看了看我才摇摇头说:“没这个必要,他刚从医院接出来需要静养,而且他已经彻底跟一切都没关系了,用他的话说,他现在也是白丁了。”
听到这话我也不禁有些唏嘘,然后又问:“那他伤情怎么样,没什么问题吧“
“怎么说呢”意哥勉强地笑了下说“反正,他这辈子是没法再打架了,当然他也再不需要打架了,这样很好。”
说这话时,意哥既有些释然也有些纠结,或许他也不确定陈觉现在所拥有的生活是好是坏,看着自己儿时的亲密伙伴,曾背负盛名甚至是传奇的兄弟,以这样的方式泯然众人,会是怎样的心境也许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即便在他一直看来自己都说为了这个兄弟好。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