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给王庭亮吃药了”听到我带回来的这个消息,陈觉也不禁有些发愣,并在片刻后摇摇头道“就算不吃药,他也照样很能打,这又是何必呢”
听这口吻,陈觉好像还有点儿为那个精神病患者感到可怜。可我现在可没空想这些,只是忧心忡忡地说:“觉哥,明天您可就要跟他交手了,本来我是相当相信你的,可今天听说了这事儿,我”
“怕什么。跟他打的是我,又不是你。”在短暂地思索过后陈觉就不在乎地说,我闻听则解释道:“觉哥,我主要是为你担心啊,那家伙本来就不正常而且还能打,现在又加上吃药,那简直就不能用人来形容了,跟一个不是人的怪物打,实在是太危险”
“要说怪物的话。我只认识一个,那就是胡俊,但我也从来没怕过他。”陈觉还是很镇静地说着“你最担心不就是我会输嘛,我保证不输给他就是了,你完全可以放心”
我虽然觉得有些不合适,但却还是忍不住想用“视死如归”来形容他这种状态,可在看他又露出那股偏执劲儿后,我也只能默默地退了出去,任由他一个人继续留在健身房里将沙袋打得声声作响
陈觉眼中的这场宿命对决终于还是临近眼前了,尽管我也想过去阻止,但作为当事人陈觉始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