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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能有十来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每个都可谓家底雄厚、家境殷实,我也跟其中不少人不只是一次打交道了,因此相对也还算熟识,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都知道我和李梦阳那&q;亲密&rq;的关系,而且还都照着李梦阳这层关系,用戏谑地口吻称呼我为&q;干妹夫&rq;。
我能听出他们这么叫我时语气里的戏弄与轻蔑,但我脸上却始终带笑,也知道自己进来就是帮李梦阳挡酒的,所以便一个劲儿地给在座这些人敬酒,不管他们怎么喝,反正我是举杯便干毫不含糊。
对此,李梦阳也颇为满意,而在眼看着有两个小子在我敬了酒后就把酒杯放下了,他马上互不相让地高声说:&q;干嘛呢,杯举起来了不喝,这是不是得罚三杯啊,别忘了刚才你们是怎么让我喝的&rq;
&q;梦阳,不就是一杯酒嘛,你好歹自己也是个老板,管着那么大个娱乐城,至于这么斤斤计较&rq;一个小子阴阳怪气地说,李梦阳闻听把眼皮一翻道:&q;一码归一码,酒桌上就别扯那些没用的,我管事儿是我自己的能力,你喝不下去也是你的能力问题,别废话,赶紧喝,不然我可让何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