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意哥却不动声色,双脚也彻底稳稳地落在了地上,盯着那影轻笑道:“能有你这干儿子还惦记着,估计我老爸他也会高兴的,过去他可没少跟我念叨你和过去的那些事儿,还总怪我那时候岁数小不懂事儿呢。”
“都一样,那时候我也年轻啊”影声音明显发狠地说,同时也终于朝我和意哥这边儿缓缓移动了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意哥的话触到到了他什么地方。
眼他已经站到了距离意哥几步远的地方,我出于警惕和紧张不等意哥示意就站了起来,而房间里其他几个人一见马上也要围拢上来,但那影却一摆手命令手下不用担心,然后慢慢向前弯腰把目光凑近了我。
在瞧见那个影一双满是寒意的眼睛后,我已然心中一颤,但当借着昏暗的光线看见他那张脸时,我更是有些惊得目瞪口呆,只见他半张侧脸都是严重灼伤留下的痕迹,而且连带着那一边儿的耳朵也只剩下了三分之一,从额头斜着经过眉心一直到子也有一条深深的刀疤,整张脸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活脱脱就像是外国恐怖片里的畸形怪人。
正在我看着愣神之时,他又扬起只剩下三根完整手指头的左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唤道:“小兄弟,看什么呢,没见过这么惨的人吗”
“这”我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