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天,直到下午我才醒了过来,由于之前一晚喝了不知道多少酒,睁开眼后我觉得头痛欲裂,捂着脑袋在客厅沙发上挣扎了好一会儿也没能起来,而且还感觉口干舌燥喉咙里好像在着火似地。
当我在这儿折腾着的时候。方蕾蕾从卧室走了出来,一见我这样便询问道:“怎么了,难受是吗喝了那么多酒,不遭罪就怪了,要喝点儿东西嘛”
我虽然不想理她,但身子实在是受不了。只能趴在那儿不看她,用沙哑地喉咙说:“白开水就行了,再帮我找片止疼药谢了”
“跟我这么客气干嘛,咱们都已经是一家人了,你”方蕾蕾忽然停了下来,因为她发现我正扭头冷眼盯着自己,而且我很清楚我此时的神情绝对不那么和善,尤其是在她说跟我已经是一家人时,简直就好像无数个大嘴巴子在抽我一般。
等方蕾蕾把水和药拿来后。我本想伸手去接,她却主动递到我嘴边说:“不舒服就别动弹了,我来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我漠然地闷声道,可没想到她却坚持道:“我照顾你是应该的,这样我心里也好受点儿,就当是我报答你收留和保护我的恩情吧,求你了,行不行,乐哥”
没听见她再喊我亲爱的或是别的昵称,我倒是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