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突然之间,意哥就咳嗽得厉害了起来,脸上也逐渐难掩痛苦的神情,直到最后整个人都要蹲在了地上,只能一只手扶着桌子勉强支撑身体,而且好一会儿也没有好转的迹象。
这让一旁的我见状也发起慌来。却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在手忙脚乱地拿过一杯水后,就上前轻拍着意哥的后背试图让他稍微缓解一下,可哪成想意哥却推开了我,并冲我连连摆手示意,然后竟要我先出去。
这种时候我自然不敢离开他身边。但见他一直坚持我也是无可奈何,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不愿意让人看见他脆弱的一面,因此只得忧心忡忡地走了出去,并在门外仔细倾听了一阵儿,直到确定屋里的意哥已经止住咳嗽才心中仍有几分不安的离去了
独自一个人坐在包厢里,一边喝着酒一边想着事情,尽管一直以来一切进行得都还算顺利,但一个巨大的隐患却让我到了不得不去重视的地步,那便是意哥的身体状况。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亲眼见到意哥那般痛苦的模样了,之前我还以为他病情有所见轻,但今天那一幕后我发现似乎恰恰相反,意哥的身体至少没我想象和希望的那样乐观。
当这个问题又一次摆在我面前后,我感到非常不安甚至是恐慌,我很担心他会像陈浩然当初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