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轰动,我发现不时会有三三两两的人站在楼下不远处,朝意哥所在的歌厅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着。
“我以为这几年我已经很低调了,可结果外面的人还是没有把我忘了,也不知道我在他们眼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意哥又站在窗边品着茶注视着窗外缓缓说道“其实,我做过不少努力试图让更多人接受我企业家、慈善家哪怕是投机商的称号,但每当碰见有人叫我太子的时候,我就知道其实什么都没改变”
“您其实不喜欢他们那么称呼,是吗”我闻听便问道,意哥放下茶杯看了我一眼道:“我不喜欢有什么用,我根本没选择,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即便你可以通过全部努力改变命运,但你是无法改变其他人思想和看法的,别说什么不用在乎,我们是活在人与人构成的社会里的,你怎么可能不在乎那些跟你打交道的人怎么看待自己
我不大清楚是什么让意哥发出这番感慨,但我看得出他内心绝对没有表面的身份那么风光亮丽,他承受着的是大部分人不会明白的负担,他之后要做的自然也是鲜有人会理解的行为,人本身就是个矛盾体,这一点在意哥身上格外明显。
正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我出去查看发现是二晓子来了,一见我他就说道:“小乐,陈浩然带人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