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过去,意哥也少有地略显出了焦虑的神情,并在最后忽然决定道:“走,不等了”
可当我俩刚要起身离开,从外面就走进了一个头什么。
还在我冷眼瞧着还不忘四下张望的小东之时,意哥已经从卫生间回来了,在忍住咳嗽后他便示意我先回避,单独和小东坐在咖啡厅的角落谈起了正题,我则来到门口,朝不远处停着的车里示意了下便掏出烟抽了起来,并不时转头看看坐在咖啡厅里面的两个人,认真履行着一个小跟班的职责。
又过了有一阵子,意哥和小东似乎谈完了,俩人很快就差不多肩并肩地往门外走来,我见状马上挥手要车准备开过来,并站在那儿等着他俩来到门口,因为已经是晚上了,小东也摘掉了墨镜并在门口瞧了瞧四下后骂道:“这个王盼这tm够呛,也不知道把车开哪儿去了,还不过来接我”
“东哥,那我先走了,一切就按说好的办”意哥平静地说道,此前对小东的不满似乎也一扫而光了,看来他俩应该已经达成了协定,这让我也格外高兴,都忍不住开始想着自己在这其中立下的功劳了。
可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一个沿着人行路走近咖啡厅门前的身影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隐隐觉得这人好像不止一次路过咖啡厅前了,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