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启程之时考虑到意哥身体有恙,我吩咐同车中的兄弟们尽量不要抽烟,以免引起意哥的不适,可与我一同坐在面包车最后边的意哥对此却摆摆手反对道:“没关系,又不是多严重,我还不至于这么娇气。你也用不着这么小心翼翼的,搞得大家不自在,我也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
可意哥自己现在恰恰就是个大麻烦,我完全不知道这次带他回去之后会发生什么情况,剥夺了他全部特权的亲生父亲,等着他为自己做的事儿有个交代的小峰。还有因为此事对他产生极度怀疑和反感的几位大哥,甚至是不理解他要做什么的那几个兄弟,几乎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存在变数,而且这变数很可能还会引发难以想象的后果。
看着意哥依旧平静如水的神情,我却忍不住在想,若不是我俩都有不能够放下的东西和事情,那在眼下这种局势之中,或许最好的做法就是我一走了之,而他则再也不回去。但是很可惜的是,现实让我们俩都无法做出这样的选择,情愿也好被迫也罢,总之我们踏上的是一条充满未知的返程之路。
不知道是受到了和婉汀分别的影响,还是同样在思考着回去之后的事儿,路上的意哥更多时间都是不言不语望着车窗外出神,而当我们的车刚驶上高速公路不久,我就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