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答道:“全听您安排,我没意见”
只是看着眼前的意哥,我心里却愈发真切地感觉到了他的可怕甚至是可恨,因为失去了一只眼睛的我在逐渐冷静下来后是不愿再失去更多的,所以其实我根本没法拒绝他提出的一切,而他必然也是很清楚这一点的,他之前所做的一切更像是在要我接受“眼前”这残酷的事实。
这个时候,我忽然又回想起当初文昌跟我说过的话,他说我们这些人本来就是用来出卖自己的,不但手脚可以卖甚至性命也可以,照这么说那我这只眼睛应该也是被卖了,而且还卖了很多人卖不到的好价钱,这好像是我现在唯一能安慰自己的说辞了。
终于,在意哥转身帮我倒水的时候,我从床上坐了起来,侧着脸用那一只眼睛望向他,在他把水递来并关心地要我躺下休息时,我重振精神般地说:“意哥,我想现在就出院,不想再在这种鬼地方呆下去了”
“那你的眼睛”意哥疑虑地看着我问,我则扬起嘴角轻笑了下答道:“管它呢,一只眼睛也一样,搞不好这样看东西会更清楚,一目了然”
“你”意哥神情有些严肃地想说什么,但很快他就也泛起一丝浅笑摇摇头道“没什么,随你意吧,以你现在的身份和地位,你可以做任何你自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