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脸对我说“从明天开始你就正式帮我做事儿吧,这段日子外面的人会以为你是因为陈浩然的事儿被抓起来了,这样一来你以后也不会失去太多东西,再出现时你还是那个乐哥。”
与黄思源那种明里暗里都在引发我的欲望不同,意哥给我更多的始终都是希望,而他似乎一直也都是这么做的,不管是航少甚至是陈浩然,他都在他们绝望之际给了他们希望,这次对我似乎也是一样。
跟着意哥在这附近一个镇子稍作歇息了两天,而在这我调整身体和精神状态期间,关于外界的情况还有这次争斗的结果,意哥没说我也没问,因为我明白就算知道了也没有什么意义,毕竟我与陈浩然两败俱伤是早就已经定下来的了。
这天上午,意哥终于带我离开了镇子,但却是重新返回了那晚我们去过的山下,路上不知道为什么他还特意买了一束花,并在打过一个电话后就上了山,将车停在山腰一块平坦处,意哥吩咐我留在车里,他则独自一个人拿着那束花走进了前方的山林之中。
我也不清楚他去干什么了,在等了会儿后,心里有些没底的我就来到车外抽起烟来,正当我继续等着意哥的时候,又有两辆车开了上来停在不远处,随即几个不明来路的人陆续裹着大衣从车上走下来,并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