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但还是不太甘心地说:“难道我就等着看他们这么骑到我脖子上,还得忍着吃这哑巴亏,真是欺人太甚,也不想想当初找我套近乎时那一个个都是什么模样“跪求百独一下潶眼歌
“小乐呀,这行里的人不就是这样嘛,你强的时候恨不得把你当爷爷供起来,你弱的时候全都争着抢着要来踩你一脚生怕你死得慢。过些年你就习惯了。”在社会上混迹多年的二晓子对此似乎早就司空见惯,然后他也站起来拍拍我肩膀说“哥哥我就是个拉皮条的,没啥大势力帮不上你太多忙,不过这事儿我可以帮你去说下试试,但钱你肯定是得备好了,就当破财消灾了,另外你还是先去把人捞出来,然后再想办法吧,这么下去可不是个事儿”
现在看来也只能是这样了,我无奈地接受现实后,向二晓子道了谢,然后就和文昌带上钱急急忙忙地去了管辖这片的派出所,进行了一番交涉又给那几个被抓的人交了罚款,才终于在天快亮的时候把人平安地接了出来。
看着那几个带着轻伤又被关了一夜,既狼狈又慌乱的兄弟。我也无心责备他们的过错,因为毕竟这事儿绝大部分原因是对方对付引起的,而我们最大的错误就是暂时失了势。
接回人后,中午的时候我又在二晓子的从中调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