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俩人不约而同地击了下掌,两只手随之也紧紧握在一起,看着他们两兄弟这幅景象,我忽然又忍不住想起了被关押在我手上的火机,曾几何时我与他几乎也有同样的这般兄弟情义。可现在
对我今天在酒席上的表现,意哥和航少都表示了赞许与认可,我自然是受宠若惊心里也自鸣得意,不过回去之后,我还是忍不住又到那间出租屋去看了眼火机,只是这一次我没有进去,只是透过门缝往里瞧了瞧都已经有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他。
深知他备受着巨大精神折磨的我,在这一刻竟冒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那便是他为什么明知凶多吉少却还要继续这么苟延残喘着,尽管航少交代我要看好他不能让他落到陈浩然手里,可假若他现在一心寻死,我甚至很可能会睁一眼闭一眼,但这么久了他从没有过一丁点这样的迹象,我不知道他是心存强烈地求生希望。还是期盼于有一天我可以再帮他逃出生天,只可惜后者也许永远都不会再在我身上发生了。
情感果然会成为负担。这是我经历了这么多以后越来越清楚的一件事儿,不过临走时我还是吩咐人有时间就给火机清洗整理一下。既然他选择这么活下去,但总要稍微有些人样才是。
转过天来,虽然没有明确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