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火机的语气和神情之中不光又痛苦和难过,甚至还有厌弃与恐惧,这与之前那个哪怕到性命攸关之时也对女朋友念念不忘的他简直判若两人,尽管任何男人知道自己女朋友发生那种不幸遭遇肯定都没法接受,但我还是没太想到火机会是这种反应。
因此我愣了半晌也没说话。而火机则再次趴在床上用手狠狠抓住枕头呜呜地低泣起来,虽然哭声很小,但听得我心发焦,同时也不免又一次可怜起他。
为了激励他重新振作,也为了给自己打气,我突然过去将他从床上拽了起来,并不顾他那疼痛的神情大声说:“火机,你tm看着我,告诉我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自己的女朋友出了事儿,你在这窝窝囊囊地哭鼻子有什么用,你还要不要她我管不着,反正人我明天是帮你要定了,然后就算你杀了她我也不管,但你以后不要再说自己什么砍宁强、扎胡俊的了。都是屁用不明着利害,同时也将我所谓面子、承诺之类的原则贬得一文不值,虽说他的话有些道理,但我仍不太明白今天去和过几天去会有什么本质区别。
他看出了我的疑惑继续说:“世事难料,你小子运气好赶上个好时机,只要你听我的能耐心等几天,到时候徐林这小子连随地吐痰、乱扔烟头都可能会沾上麻烦,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