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求,我们这伙儿人自然也就照常进行着搬运工作,并且我还郑重提醒大家切勿无端惹事,而火机则每天继续带着他的人“消极怠工”,每天只是在批发市场一带招摇过市混吃混喝,我们两边都在尽量保持着相安无事的状态。
我和火机自然是希望这种状态能一直延续下去,并真心期盼他们上面的人能让把事儿谈出个皆大欢喜地结局,直到这天,我亲耳听见张剑答应于诺愿意与其他货运公司一起为他们酒店送货,这让我不禁有了种拨云见日的感觉。
想到可能很快我和火机就不会那么为难了,欣喜之余我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火机,找他晚上出来喝酒以表庆祝,同样已经听到风声的火机当然也很高兴立马就应了下来。
坐在小饭馆里我和火机有说有笑地吃喝着,尽管和谈之后,还要继续干苦力的我更没法与火机的地位相提并论了,可想到起码以后能最大程度避免我俩产生冲突,这也就无关紧要了,更何况我俩还都觉得自己在这次的事里多少还有一点点功劳。
可正当火机夸夸其谈着以后要如何一起合作发财,他那总是不闲着的电话就又响了起来,介于他现在不大不小也是个头儿,这种情况我也习惯了,不过他看见来电号码后并没像以往那样直接接听,而是冲我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