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机的这份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我真不知道他究竟是哪儿来的这般自信,竟觉得陈浩然能如此给他面子,不但可以保我没事儿,还能跟他一起给陈浩然做事儿,我不禁觉得火机是不是喝多了在那儿胡言乱语。况且退一万步讲,就算真有这种可能,我又怎么会愿意为陈浩然做事儿呢
也许是看出了对此事的排斥,半醉了的火机一边点烟一边说:“乐哥,要想在这个社会上混好,靠得是实力,实力是啥那就是钱啊只要有钱,啥事儿都能摆平就好比我现在,你们可能觉得我是在给浩然哥卖命,其实不对,我是在为钱卖命,其他都tm是扯淡都啥年代了,只要能挣钱,管它是帮谁做事儿呢。没分别只要有了钱,说不定以后浩然哥还得反过来给咱们卖命呢”
“火机。别说了,吃东西吧。看你竟喝酒了。”我打断了他的话,实在不愿意再从他口中听到陈浩然的名字,同时对于他现在这种心态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可火机却挥挥手说:“没事儿,我今天遇见你了心里高兴,喝多少也不带多的在那里头的时候,我就想算了,不说这个、不说这个”
又一口气喝了两杯,火机身上的电话响了,他迷迷糊糊从身上掏出一款最近新出来且价钱不便宜的手机,冲我晃了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