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狠狠地挨了陈浩然一瓶子的我,竟然在医院里足足躺了好几天,每天除了伤口火辣辣地发疼之外,头昏脑胀、恶心呕吐,这些轻微脑震荡带来的痛苦后果更是令我折磨不堪几近崩溃。
好在还有两个护工轮班照料,我才不至于太过狼狈无助。并且伤情也日渐稳定和好转,尽管我没有问,但我知道护工肯定是太子给我雇的,只是我住院后他就一次面也没再露过,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这天感觉好了不少的我正坐在病房里发呆,门外忽然吵吵嚷嚷地走进来了一伙儿人,我抬眼看去居然是文昌和部分被刘强带出来的兄弟来看我,这让我好生奇怪,不知道他们是从哪儿得知了我受伤住院的消息。
一问才知道,原来是黄思源告诉他们的,不过对于他们的探望和关心,我心里却并没有特别感到触动,因为一看见他们,我就又回忆起那天也是他们这些人质问我王老板给的报酬哪去了时的场面。那一张张怀疑、激动甚至气急败坏的面容仍然令我印象深刻。
不过表面上我还是不好表现得对他们太冷淡和排斥,只能客套地感谢他们还记挂着我。同时又对他们好几个大小伙子破费地拎来两袋水果表示过意不去,然后就打听起他们回村之后的情况。
可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