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我急忙把她的手松开了;“婉儿,我还是最好别碰你,免得我把你的精气给吸收了。”
婉儿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我才不怕,咱俩要是融为一体才好呢。”
我虽然有些担心,可是我已经明白,我对人或是鬼没这功能,我能吸收的,只是植物的精气。
接下来的几天,婉儿好饭好菜的伺候着,我在姑姑的指导之下每天都要吸收几株植物的精华,有时候是一把狗尾巴草,有时候是一根黄瓜,总之吧,只要是新鲜的植物我都能用手把它给吸干了。
第五天的时候,我竟然奇迹般的站了起来,当我在婉儿和胖少的搀扶之下从轮椅上站起来的时候,我热泪盈眶,上天再次给了我一次机会。
“婉儿,胖子,搀扶我出去走走。”我心潮难平,完全洋溢在一种浴火重生的兴奋里。
外面已经是初秋了,门口的洛河依然在哗哗的流淌,门口的柳树叶子也开始就变得有些黄了,尽管出现了衰败的景象,我还是感觉世界很美活了十九年,我第一次有这样的感慨,头一次觉得世界很美。
我在街上溜达了一阵,就开始气喘吁吁了,这么久没站起来,肌肉酸乎乎的,要不是婉儿一直在帮我揉着,估计早就肌肉开始萎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