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
不过好一泡尿将我憋醒,黄有才家二楼的卫生间在走廊两头的尽头,这还得穿个裤衩子出门,然而这尿尿回来的时候,那影吓了我一大跳。
“周婶。”我很惊讶的看着刚回来的周婶,此时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钟。
她身子一顿,回头看了我一眼,急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这才发现,我身上仅剩下一条内裤,其他的,都被这女人给看光了去。
不过,这个味道,似乎很是奇怪。
周婶经过的地方,从篮子里面发出一股血腥味,没错,凭我家多年做棺材生意的经验和见过无数的死尸,我完全可以分得清死人血和活人血,而她经过的地方,发出的尽是缕缕死人血的味道。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告诉了鬼儿子,鬼儿子从床上一跃而起。
离七月十五仅剩下三天的时间,鬼儿子让张天师准备好了金钱绳和几个铜钱,还有一袋糯米,说是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要跟着周婶去看看周婶家城东外所住的地方。
然而这个位于郊区以外的贫民窟,像黄有才这种人是万万不会去凑个热闹的。
本来对周婶的警惕已经放松了,但昨晚的死人血让鬼儿子想起了什么。
这天夜里,我们跟紧了周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