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话语间带着深深的哀伤:“蛮打蛮算,也快有一年了吧~
我永远不会忘记,在我被关进古堡地牢时的那头几天,那个和我身处同一间地牢的人类。”
“那个人类是不是你所说的,上一批奴隶中的最后几个人之一”泽西斯问道。
加兹鲁维点点头,用尖细而苦涩的声音继续说:
“是的,那个人类正是上一批奴隶中的存活的最久的一个人。
当然,那已经是他生命中的最后一段话时光了。
他的咽耳口鼻,凡是身上有洞的地方,都不断地往外渗血,整间牢房里都布满了血迹。
他好似崩溃了一样,疯疯癫癫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一个人自言自语,在地牢里折腾个不停。
我躲在角落里看着,害怕得直发抖,却不敢上前去帮忙。
但是他偶尔也有回复清明的时候~
这个时候他就招呼我过去,跟我聊天。”
“他都快死了,还找你聊天”泽西斯问道。
“他虽然快死了,但口齿还很清晰。
他问我是谁,为什么会被恶魔法师抓进来~
我就告诉他恶魔法师袭击了我工作的矿场,而我在一觉醒来之后,就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