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穿过前方的那道光幕。
此刻,秦墨又一次睁开眼眸,脸色有些难看,与银澄心念传音:“为何我入定这么久,没有感知任何天地规则此地除了地气精纯浓烈,好像并没有什么特殊”
袖子抖动了一下,银澄也是探查了一下,奇道:“确实有些奇怪,本狐大人也未察觉到强烈的天地规则。为何这些人要在此入定难道说”
“难道什么”秦墨追问。
银澄眯着狐眼,道:“难道说,东烈主城在山河谷里做了手脚你小子没发觉吗刚才走掉的三个小子,都是东城的人。”
秦墨想了想,确是如此,刚才那三个少年,的确都是东烈战城的少年天才。
想及此,秦墨脸色有些难看,看来确实是东烈主城在“山河谷”中做了手脚,让西城的少年们难以在此有所领悟。
正在这时,一道衣襟破空声响起,一个少年飞掠而起,划破半空,穿过那道光幕,消失不见。
“那个少年的衣袍,似乎是驮刀门的弟子啊”秦墨瞪大眼睛,发觉完全想错了。
驮刀门的弟子既是有所领悟,那就说明,此地并无问题。这么说来,问题是出在自己身上
银澄也是张口结舌,半晌才道:“难道说,是你小子的悟性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