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还在
“我草,你怎么还在”
这话让无精打采的挺听见了,也是闷不做声,“给我带酒了吗”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现在很危险,如果二师叔来了,杀死他简直轻而易举,他甚至都不会反抗只会借酒消愁
“没带”我坐在凳子上,看见挺那要死要活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出,我质问他,“你现在到底想要怎么样你看看你的样子,即不像人又不像鬼,我知道你很迷茫、痛苦,可是你不能失去斗志,你给我振作一下好不好”
“斗志”挺就傻笑了起来,“我要斗谁我是个野种,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此刻心烦意乱,说话也大声了起来,“是啊,你就算没有父亲,但你还有母亲,你母亲的仇就不报了吗你不爱你的妈妈了吗为了你的母亲,你就这样”
“母亲”挺又不知道想什么去了,爱说不说,我也懒的说。
整整一天,我都是颓废的,刚才有些事情想的很明白,可是现在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差不多快要到傍晚了,田攸甜又给我打了个电话,“老楚,有件事我想和你说说”
我说,你说吧我不知道她想和我说什么,但我听见她妈妈在一边嘀咕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