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的事,他一点忙也帮不上,还想用廉价工钱忽悠他们。
“你们就损我吧”
廖彬的大伯讽刺声,张全德哪里听不出来,没有心情与廖彬大伯斗嘴,坐到祠堂走廊的木堆边休息,掏出包烟自顾自点上。
张全德一脸烦恼状,廖彬的大伯冷笑一声,心里暗骂一声活该,继续忙自己的工作,没空与他废话也懒得去搭理。
称呼张全德一声村长是给面子,不客气直接喊他花名张软蛋,典型办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没事尽找些麻烦事,一点傲气的骨气也没有。
“德哥,怎么了”
张顺从厕所解手回来,发现张全德坐在祠堂走廊木堆,廖彬两个大伯还有其他人,都没有理会张全德,八卦心强的张顺带着好奇心走向张全德。
“还能有什么事见到张富贵就烦”
张顺不找张全德说话还好,一说话张全德就一肚子火气,指名道姓很是恼火张富贵,碰到他在怎么好的心情也消失无影无踪。
“全德,怎么回事”
没有彩瓦廖父从祠堂屋顶爬楼梯下来,听到张全德骂骂咧咧的声音,廖父带着惊奇的目光走向张全德,好奇问起张全德什么情况。
“还能怎么回事还不是今天教育局视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