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廖彬宿醉醒来一刻,只感到一阵头重脚轻,四肢乏力同时伴随一阵阵恶心感,酒精的折磨让廖彬苦不堪言。
“舍得醒来了”
“嗯”
廖彬一步三晃走出房间,廖父吹胡瞪眼看着廖彬,这家伙昨天喝得烂醉,家里活一点也不帮忙,害得他忙了一天,廖彬漫不经心的回答,廖父更是一肚子火气。
最可恨的还是廖婕,现在越来越懒了,放假都不回家帮忙,都不知道在学校忙什么要么就是回来一趟又跑出去,比张书记还忙那种
“你怎么回”
“爸,我去割鱼草”
蚕虫上架更蛹了,廖父抽出时间想要跟廖彬谈谈怎么回事,廖彬刻意回避话题,早饭也不吃借口离去,留下吹胡瞪眼的廖父。
“这家到底怎么回事”
心烦意燥的廖父掏出烟解闷,搞不懂最近怎么回事好像做什么事都特别不顺,越想越火恼的廖父,都不知道遭了什么罪
走出家门的廖彬心情低落到低谷,穿过修建好一半路的省道,廖彬直接走向通往山塘的农田道路,大清早不少小孩在农业灌溉渠里游水。
张美琳双手叉腰在灌溉渠石板桥上,不耐其烦地盯紧堂弟在灌溉渠戏水,张美琳很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