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广场养生茶馆里,谢父似笑非笑地重新打量廖彬,而谢母则阴沉着脸色,谢蓉儿好像做错事小女孩似的,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尴尬,此时此刻廖彬很是尴尬,局促不安又彷徨不定,感觉自己就好像入室行窃的小偷,给屋主抓获当场似的
尽管这个比喻不是很好,可也差不多了,貌似自己偷了他们女儿,尴尬不已的廖彬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又不知道何从说起
谢蓉儿更是一句话不敢说,进茶馆前谢蓉儿不动声色,悄悄塞了五百块进廖彬口袋,谢蓉儿知道谢母性格,怕她会刁难现在穷叮当响的廖彬。
廖彬把全部身家都投进山塘,这一点谢蓉儿心里很清楚,打心底很佩服廖彬敢冒险有主见的勇气,或许这就是她自己喜欢廖彬的原因。
“你们多久了”
谢母待茶水烧开,很是不喜地皱眉发话,说实在的她不怎么看好廖彬,比起条件不错的邹明轩,廖彬要学历没学历要条件没条件,简直完败
谢父在一边没有说话,刁起根烟独自抽闷烟,当初两家匆匆相亲过一次,现在时隔两个多月过去,谢父都觉得有些物是人非。
“妈,我和他两个多月”
“什么”
谢蓉儿鼓起勇气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