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廖彬在一边坐着并没有离去。
“老廖,这次灾情,县政府那边拔不下款,只能委屈你们了”
张书记放下公文包,轻弹手中香烟的烟灰,一脸惭愧地提及灾后补偿的问题,这次黄金村受灾损失,县政府也没有那么多资金补偿。
现在张书记只能亲力亲为,挨家挨户做思想工作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农业这些问题县政府也保不了那么多。
上次是特大洪灾,冲垮了房屋,那是没办法的事,县政府拔了上百万建房,这一次只能村民自己勒紧裤腰带了。
廖彬在一边双手撑着下巴,并没有插嘴说话,这些事与他无关,只是县政府没有办法补偿这次损失,廖彬内心多多少少有些遗憾。
拖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换了却是这样的结果,连几十块或矿泉水脸盆什么安慰都没有,可悲啊廖彬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唉,我能理解,张书记,辛苦你了”
廖父一脸无奈地叹息一声,这么久都没有补偿消息,廖父早就预料到补偿没戏了,他能够理解这些,其他人就不知道了,辛苦的只是愁白头的张书记。
廖父深明大义的安慰话,张书记不知道说些什么,一手轻拍廖父宽厚的肩膀,要是家家户户都像廖父